好无聊啊那么来做个文风一览表吧

咱俩认识这么多年了吧,虽然之后一直不在一个圈,不过有的时候会偷偷想起来以前跟你一起混贴吧的时候,我到现在还想的起来你第一次给我留言,这个世界挺无情的,不过好在还有你这样的朋友在,希望我们能跟你的文字一样,永远别变。

鬼火蛍子:

从2012.9月至2016.4月的写作风格一览


Written by 鬼火蛍子


 


2012.9月开始的第一篇连载/cp1827/原作《家庭教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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A Thousand BeautifulThings


 


这不对、很不对。 
纲吉想,茫然的用笔在课本上画着线条。文学课,狱寺正略显无聊地伏在课桌上,无精打采的听教授枯燥无味的分析《呼啸山庄》。 

……希斯克利夫、伊莎贝拉或是凯瑟琳…他苍白的手指划过讲义上角色的名字,一股令人心神不宁的焦虑正恼人的攒动他的神经。他的心思较一般男性细腻,这是与人交往的优势,同时,也带去了很多没由来的烦恼。 

云雀恭弥在躲着他。 

他能感觉的到。在数学课下课后,他和云雀曾面对面地迎面相遇。纲吉试图跟他打招呼,可想说出口的话却被硬生生卡在喉咙里,与声道猛烈摩擦,然后吞回腹中。

他与他擦肩而过。漠视,彻彻底底的。纲吉愣愣的站在原地,人流从身边源源不断的涌过,纲吉肯定这次,他的身影似乎都没能在云雀的视网膜上停留,哪怕仅仅是短暂的一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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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12.9月/cp1827/原作《家庭教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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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不会一直留在艾克斯。” 

云雀在十月下旬的的一个下午跟他说,手中玩弄着一根不知从哪里拾来的甘草。

“……是这样吗。” 

纲吉低下头,他们坐在那棵熟悉的的梧桐树下,纲吉将手贴在梧桐树苍老的躯体下,细细的感受着手心下生命的颤动,他不懂树的语言,可他却能体会到岁月在树上留下的哀叹与新生。因为他也是如此。 

“到那时我就会离开吧,也许是去英国。”云雀懒散的将甘草束成一个圈,他拉过纲吉的手,好奇地比划着。 

男孩的手很小,但一点都不女孩子气,虎口和食指的部分有一层薄茧,甘草束成的圈在阳光下泛着淡淡的金光,云雀想了想便将这东西套在了纲吉的无名指上。 

“我会带着你离开的。所以在这之前,我是不会让你离开我的,知道了吗。” 

纲吉支吾着说不出话来,他只得重重的点点头,手指不自觉地覆上他无名指上那枚细细的甘草圈。那时他们还年少,还不知道这个举动被赋予了怎样的含义。 

就如同他们不知道这样无忧的日子即将转瞬间流逝。 

阳光期期艾艾的为它镀上温柔的金色。 


2013.7月


这里看上去只是一座普通的小镇。 

我已经数不清这是我旅行途中遇到的第几小镇了,但至于为什么要选择这里作为旅途中一个暂时的落脚点,我也不大清楚这其中的真正原因。小镇里多的是迷迭香和醋栗丛,可以被看作为镇中心的地方有一座喷泉,阶级状的圆池中面容温和的圆脸圣母轻搂一只陶罐,水便从那里面淙淙的流淌。喷泉旁是一棵高大的槐树,繁茂的枝叶甚至将半点斑驳的光线都严严实实的网住。 

这里是一座空城。我意识到。 

安静,静的让人心里泛起隐隐不安,除了喷泉流淌的哗哗声,偶尔有风将叶子吹动以外,连一丝有人存在的迹象也寻找不到。 

真糟糕。我开始后悔没能继续赶路,这样至少能够在太阳完全落山之前赶到另一座小镇,或是村落,而不是这种连半个人也找不着的地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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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13年11月


雨滴啪啪的袭击着叶子,倏尔向半空弹起碎裂一片晶莹,自叶尖滑落,悄无声息地融进湿漉漉的土壤里。玻璃推拉门自左边关阖,将隐隐喧嚣隔在门外。
黑子向漆黑的夜幕眺望了一阵,接着拉上落地窗的窗帘,踅身在只有他一个人的家里晃荡。他无意识的叹口气,揉揉眉心,拎起桌子上的香草奶昔喝了一口,觉得索然无味又重新置于桌上。心里总觉的像是堵了什么一般,在他绕着房间,数着步子走了四圈之后他才恍然发现,原来自己正生闷气。
生气?他微微皱眉,用脚尖踢了一下窝在床边的垫子。他才不会生气。黑子斩钉截铁的否定了这个想法。他才不会因为因伤而被勒令退出今晚的特训在家好好休息而感到懊恼,他巴不得在家好好呆着。
但事实情况确是相田监督拉长了脸恶狠狠的威胁他“在家好好给我养伤!被我发现偷跑出来练习你就死定了!“说罢还不忘加上一句“要是不小心被我发现了……就等着让火神喂二号我做的料理吧!”
接着背景音里阴沉的飒飒声毫无意料的传来火神和二号凄惨的哀嚎。
“黑子就算我求你了你可千万别偷跑出来啊啊啊你要想想二号和我的性命都掌握在你手上了!!”
火神君既然这样你为什么要抱着二号扯我的裤脚呢。
黑子面无表情的回想。
其实也还好啊,没有那么严重吧……
黑子郁闷的抓抓脑袋,在确信窗帘严实的拉上了之后便试着单脚跳跃了几下,不料却在脚腕一阵刺痛后向一边摔了过去。口袋中的手机因惯性啪的掉的老远,翻盖在重重落地后顺势弹开。黑子眨眨眼,像是没从这突如其来的变故中反应过来,呆呆的坐在原地,心情跌至低谷。
缓缓的倾身拿过手机,这回倒是学乖的扶着边沿老实的爬上了沙发,对刚刚发生的事情既尴尬有心有余悸,黑子可不想再拿这条腿去冒一次险了。
电视里播报着一天的新闻,黑子平躺在沙发上翻着通讯录,他并不怎么依赖者冰冷的玩意儿,可有时候却也不得不承认这东西确实能让听筒两方的人得到某些方面的满足和慰藉,尤其是在两人的距离隔得有点远的时候。
手指在拨出键上空犹豫的停滞了几秒,黑子心情复杂的听着那头的铃音只响了两声便被接起。
“冰室君。”
“哲也,怎么啦?”那人有些失真的声音通过听筒蹿进他的耳朵里,携着空气蹭上耳膜的细小酥麻感令黑子不禁缩了缩身子,他轻声抽抽鼻子,用沉默回答冰室的询问。
“……心情不好?”
电话那头传来书页翻动的“哗哗”声。
“是的。”
冰室极浅的轻笑,“今天没去训练?”他猜测到,“还是大我又做了什么让你不开心的事了?”
“早上的训练扭伤了脚,已经被监督勒令禁止踏入球场了。”他平淡的叙述,“以及火神君和二号这两个落井下石的笨蛋。”那头翻书的声音戛然而止,他几乎能想象出冰室面露担忧神色的模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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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间的空白=去高考了+文档丢失,中间发生了啥我不知道……反正文风就那么猝不及防的变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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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14.6月


当他踏上去办公处的路时,天才蒙蒙亮。


 


原本干净平整的路面变得凹凸不平,昨晚被一阵大风吹来的扬尘和在空气中被绞碎的、原本或许是瓦砾断壁的石灰碎块将整条大路毁的面目全非。这样的景致在这庞大的城市里并不少见,连原本该在此时吱叫的鸟雀都屏息凝神,望着太阳缓缓升起的方向,眼巴巴的盼着阳光搅碎天边那潭令人窒息的浑浊死水。早春的风有些料峭,呼呼的四处逃窜,吹得路边单薄的枝桠瑟瑟发抖,而那栋房子就孤零零的立在那里,灰扑扑的像蒙了尘。


 


他的家离这栋房子不过十分钟的脚程,不过即便是这样当他走进自己的办公室时,一阵不容抵抗的疲惫感还是令他几乎是迫不及待的坐上大书桌后的椅子。他的夜晚并不安宁,距他合眼到端坐在办公桌后试图处理那些不知从哪儿被送来的文件,指针才不过跨越了五分之一个钟面。


 


“Elrond,你为什么不干脆在这里住下,你也不用两头跑个不停。”他的好友Glorfindel在为他送一份通知时关切的问道,Elrond粗略的扫一眼白纸上简略的字句,然后抬眼慎重的望着他,“这个可从没进入过我的考虑范围。”


 


“好吧好吧亲爱的Elrond。”金发的军官挪揄道,朝他笑出一口牙齿,“我该知道你舍不得离开祖上给你留下的,嗯,伟大产业,”他煞有介事的点点头,“看来我低估了你对财产的重视程度。”


 


“并不是这样,你知道这和瑞文戴尔没什么关系。”克制住越拧越紧的眉头,Elrond耐着性子回道,他将Glorfindel玩味的神情纳入眼底,接着将头抬得更高了些,“这和你没多大关系,别问,Glorfindel。”


 


Glorfindel没有动,依旧抱着双臂站在原地,故作疑惑的扬起眉,这就代表着他并非真的被困扰,恰恰相反,反而预示着Elrond并不高明的掩饰被他的老友一阵见血的揭穿了。压抑住内心的沉郁,Elrond换上他最具威慑力的表情直勾勾的瞪着若有所思的Glorfindel。


 


“那就一定是关于你家那个小疯子了。”丝毫不畏惧的迎上Elrond的目光,Glorfindel笑出声来。他弯腰拍拍Elrond的肩,“你有什么能瞒得过我呢,老伙计。”他又熟稔拿起夹在胳膊下的军帽,将它放在头顶上,“你最好快些喝掉你的茶,Elrond,它快冷全了。”他亲切说,朝坐在椅子上一动不动的男人挥挥手,随即转身离开。


 


小疯子。Glorfindel这样称呼他。


咸鱼了大约半年


2015.2月


淅淅沥沥的雨声摔碎在惶惶中被黑夜铺陈的土地上。


 


  深秋的凉意卷携着在刀锋上流淌的晦涩掷地有声,伸手撩开挡在他面前厚重窗帘,一盏路灯就悬在他目所能及的尽头,利落锋利的银线割碎了那片昏暖的光晕。瑟兰迪尔又自一个惶恐而终的梦中醒来,最近他总是这样,像是裹在周遭的空气又将冷涩扩张了一圈,他醒的猝不及防,惊魂未定,额间布满细密的汗。这奇怪得很,他用手攥紧蒙在胸前的布料,让心中的疑虑在浓稠的夜幕中散去。偌大的房间里加湿器正呼呼的运作,狂风骤雨骤然转为绵绵愁意哀嚎着撞死在玻璃窗上,除此之外,一切皆是寂静,他敛住那阵气促起伏的呼吸,穿插其间的是身边人稳妥的气息。


 


  他觉得冷,而暖气又确乎在运作,就着身边的热源,他将自己裹进埃尔隆德的呼吸之中。


  “你醒着。”一只手自后方扣住他的,沿着后颈顺势而上的语调用未化开的喑哑撞开一汪涟漪。埃尔隆德将上额埋在他肩胛骨的凹陷里,意识模糊却语调确凿。


  他没有抗拒埃尔隆德将他掰过来,将一个带着湿气和呼吸的温热的吻烙在他唇间,在黑暗中他假装自己瞅到了那双在白昼里洒满星芒的铁灰色眸子。在水泽声灌满听觉时他将他推开,然后蹭着埃尔隆德的唇瓣将那个句子缓慢的印在相依的唇齿之间。


  瑟兰迪尔的语调一如既往,高傲的近乎阴郁。


  “我梦见你杀了我。”他掰开埃尔隆德黏在他脸上的拇指,然后他不管不顾后者几乎要冲破黑暗的嗤笑,又重复着将这句话复述了一遍。


  瑟兰迪尔等待着埃尔隆德说出什么反驳的话。他们擅长这个,在他们长达八年的婚姻里,做爱和争执是每一碟卡带循坏的又一个开始。这通常都是一个稀疏平常的开端,瑟兰迪尔仍由自己遗忘那些散落在怒火和冲突之间的细微端倪。说到底,又有谁在乎呢。


 


  “反正我迟早得被你折腾成疯子。”埃尔隆德凑近他的脖子打了个哈欠。


  迟早又是什么时候。瑟兰迪尔想问,而埃尔隆德将他用力扭过来,用一个咬进肩头的吮吸将他从这番混沌中扯出来,他们的身子重叠在一起,在风雨中是那艘舔着浪尖的小船,他们在疾风骤雨中摇曳,抛掷又辗转落地,灯塔在远处的黑夜中攒动又不知休止,岸在远处巍然屹立,瑟兰迪尔却觉得这样的安逸离他们很远。尽管他们彼时的人生确乎是行驶在那条看似平稳的大陆上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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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15.7月


“这么说来,你从来没看过上头的世界了?”


  捋过黑发末梢的手指顿了顿,Maedhros那双枕着倦意的眼睛从眨动一下,紧抿的唇线似有一缕颤动的痕迹,他并未立刻做答,只是重新活动手指,为Fingon另一边的黑发缠上金丝。


  "Maitimo?”


  Maedhros叹一口气,深知沉默搪塞不了他固执的堂弟,Fingon将枕在他腿上的脑袋抬起来,一双蓝眼睛执拗地望进他的眼睛,像是得不到令他满意的回答便不会善罢甘休。


  "Maitimo.“


  在这阵颇有剑拔弩张意味的对峙中,Maedhros巍然不动,只是继续着手头编缠头发的动作,Fingon有些泄气地缩回视线,见他毫无回应的意思,又稍稍抬高嗓音去唤他的名字。


  Fingon沉不住气时总会将自己的眉心揪的很紧。表情总是比他的话语更能将情绪坦明清晰,这在他还是个咿呀学语的小家伙时便是如此,他会将那双蓝的惊人眼睛调转方向不去看你,儿童柔嫩的眉心蹙成一团,牙齿紧扣下唇,用坦率的抗拒昭彰愤怒。时光渐长,Fingon也如他所掌管的季节一般,乘着每一处活在记忆中的细枝末节,日渐鲜活起来。


 在Fingon还尚未成为他的伴侣之前,Maedhros见过他两次。第一次是在Fingon的洗礼上,那也是Maedhros为数不多离开这不见天日的地下王国的日子,他为新生的堂弟举杯祝福,蜷缩在母亲怀里的小家伙捉着母亲的手指睡得香甜。Anaire轻哼着摇摇晃晃的曲调在花丛中晃荡,裙摆撩过含苞的新芽,弧度所经之处绿茵熙攘,花瓣哗哗的抹平皱褶,吐出勃勃生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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目前


一松的缄默是坚决的,面对熙攘人间依旧保持着孤注一掷的耐力,不肯道出一言一语,像是打算伴着这份沉默走向生命尽头。他的无言是写在里黑暗的孤独。他这样的体质注定只能融得进这样混乱的大家庭里。这并不是传统生理上的疾病。一松生来缺少与外界沟通的能力。


 


而十四松不同。那场世纪末最为壮烈的雷暴中,他随着闪电而生,仿佛是神有意为之,他的身上具有一松所缺少的所有能力。一松缄默,那么十四松便多言,替他说完人生里所有的话,他能在房间里独身自言地讲上一天。他喜爱外出,可他体质特殊,只能呆在房顶上细数枝头鸟啁。一松知道十四松渴望交流。不止一次,他和十四松坐在房顶,他瞧见十四松的眼睛在街道上逡巡。他想那个灵魂大抵也在某个很遥远的地方。或许是他绊住了他。一松想。


 


一松就探过去握住他的手。手心下的皮肤一颤,十四松很惊讶的扭过身子。十四松的眼睛里,那片原本空无一物的眼睛里,一松看着它逐渐映上了世间繁杂的色彩。一松知道十四松能看到什么,他所见的便是十四松眼里的景物。


 


“一松哥哥?”他用罕见安静的声音问。除去他的要求,一松鲜少主动牵起他的手。


你想看。一松撇撇嘴。


“嘿嘿,被发现啦。”


 


十四松跟他说话时总是习惯用被刻意压低的声音。其实他们之间从不需要语言交流,而一松却执意要他说话。缄默从来不适合十四松,他不必为了畏惧灼伤自己压抑燃烧。




—— 


入松圈也有一阵子,复健到现在好像也找到一点手感了(。


我一般是一个圈一个地儿的产,目前用的这个号也是随手拿了之前的一个屯文小号来用的。以前还像傻乎乎的不知道存档,索性还顺着不用的贴吧账号翻到了曾经的黑历史们(。我的话,每个圈基本都有写了进10w字的东西,这个号能用多久我也不知道,但就目前而言我写的还是挺开心的。


并不是每个阶段都有产出,但至少一直都有在写,渐渐也算摸索出了点自己的风格吧。不过也写了这么些年啦……我这个人没什么才华,所以写得也就一直这样,平平淡淡的,没什么进步,还时常感到文力不足。写作由我而言是件讨好自己的事,自己开心就好,不太会迁就读者……总之一直都很任性2333。所以写的也都是我喜欢的,想要去写的东西。但如果我的文字能让他人开心,那也是我的荣幸了。


这些年里也遇到了很多人。有对我说出“你的喜欢有千斤重”的女神。她告诉我写作是一件非常快乐且幸福的事,她是个写作严谨,不浮不躁的人,也是我一直敬佩的人。也有曾经和我夜谈,鼓励我回来写作的人,她现在是我非常重要的朋友。我期待着遇见更多有趣的同伴。


最后欢迎来wb或者私信找我玩儿呀,讲讲话也是好的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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黑历史很多,不建议挖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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